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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昀朵,圈杂坑多,且多半只挖不填。脑洞比较大,会写点文,会画点小画。

秦余年•04 怪物

 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,秦明一直跟着费介学习一些基础的药理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本来以为就是原来自己一直有些不以为然的中医,没想到,只是某些名称有些变化,那些理论和现代的科学竟出奇地相似,只是没有那么细致而已,这让秦明感到非常的吃惊,越发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穿越过来这般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费介也相当的吃惊,他本来觉得,对方虽然比一般小孩子要聪明许多,但给一个四岁的孩童讲这些还是会有些吃力。但没有想到基本上所有的知识,他只需要讲一遍,范闲就能立即理解,甚至有一种错觉,像是他本来就知道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当然知道,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法医,如果连这些都忘了的话,简直就是侮辱他的职业道德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论专业水平,秦明很自信的认为,费介还比不上自己,但是他隐约发现,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世界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出于好学以及惜字如金的原则,秦明还是很耐心的听着费介的讲解,有些时候还会和费介一起讨论,甚至会推翻一些错误的理论,每次都惊地费介连连称奇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范闲学的很快,所以费介很快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带他出去上解剖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解剖两个字,秦明那张几乎永世不变的面瘫脸上竟然露出了十分期待的表情,小跑回自己的卧室,取来一只大箱子,马上就准备出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。。。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口罩、防护服、解剖刀,剖尸的时候要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介看着这个小家伙,不经打了个哆嗦。本来还觉得,剖尸这种事情多少还是会吓到对方一下,但。。。看情形范闲竟似是为这件事准备了很久。那个表情,宛如地狱里的施刑者终于等到了受刑人被押到自己的面前的感觉,恐怖如斯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二人来到了儋州的一处乱葬岗,秦明叹了口气,果然这里没有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,即使有,也得偷偷摸摸得来解剖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是秦明太洁癖,只是这种地方的尸体都不会太新鲜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选一个吧。”费介坐在一个墓碑上,很随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坟上泥土的状态,勉强的选了一个像是新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选好了吗?选好了就挖开。”费介依然很随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力气太小,一会儿怕影响尸检结果。”纯粹是出于敬业,秦明同志也很随意的提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费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高兴,却听见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,这会儿终于有点小孩儿样了啊。”说罢,便起身帮他挖开坟墓,掀开棺材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,只是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,就打开他的工具箱,穿戴好他的装备,和尸体约会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明操起解剖刀,很娴熟的在尸体上做着工作,还开始时不时的自言自语。虽然做的事情很阴森,但是在秦明的手下,却有一种别样的优美。他像是在向死者弹奏问灵。他手下的尸体又好像只是一匹柔美的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费介在一旁看呆了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自己这是。。。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小怪物啊?

        秦明一边认真的做着尸检,一边记录着尸体的状态和死因,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,这。。。貌似和他以前解剖的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吧?难道是因为技术条件太差,无法进行更深层次的研究?

        他随即想到,自己看的那本书,应该是属于某种武功秘籍,难道是。。。这人没练过武的缘故?

 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应该很少有人练武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费介笑了笑,说道:“有肯定是有的,富贵些的人家总会有几个看家护院的,但是数量一定不会太多,质量也不会太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练过武的人,和没练过武的人的身体有什么区别吗?”秦明露出了很疑惑又带有探究意味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要看练到什么程度了,练得一般的也就是经脉比一般人的经脉要粗壮一些,如果是大宗师那种怪物级别的,那就说不清楚了,因为我也没有解剖过,你。。。估计也是没有机会解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大宗师?和一般人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费介嘲讽意味十足的笑了笑,“那根本就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明依然很认真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像北齐的苦荷,可以单凭自己的武力抑制我南庆铁骑的入侵,像东夷城的四顾剑,可以一人守一城,再比如一直在你身边的五大人。。。”说到这里,费介突然住了嘴,似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费介的话语里,秦明自然可以感受到大宗师恐怖的实力,可是自己的疑虑还是没有完全解开,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京都应该有很多练武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费介听到这句话,诡异的笑了笑,“你想去京都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费介伸手想揉揉他的脑袋,却被范闲很无情的躲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费介的手尴尬的停在了空气里,笑了笑,“等你再长大些吧,你总有一天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将棺材重新合上,将坟坑重新填上,师徒二人才慢悠悠地准备回去。“快些成长起来吧,你家里的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费介原本准备再让他出去剖一次尸,天空上却下起了雨,只好在书房里继续教些书本上的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 费介像往常一样在他身边教着,却发现,今天的范闲状态很奇怪,面色有些苍白,身子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费介的语气里充满了关怀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。。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介皱着眉头,一把握住范闲的手腕,食指轻轻搭在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费介稍微松了口气,身体没什么问题,但是从表现上看,很明显是受了什么刺激,可是小家伙很明显不愿意说,费介也是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费介坐在自己的书桌旁,用鹅毛笔,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“此子聪慧过人,胆识过人,目前对人情世故还没有什么认识,不过,相信只要稍加指点,日后一定会非常出色。”费介停笔想了想,又写到,“经过观察,我发现下雨时,他会产生十分恐惧的情绪,这种情绪在平时都时十分少见,想是在某天下雨的时候受过些刺激,我却想不出是什么时候,如果可以,让东山路的人去查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鉴察院阴暗的房间里,坐在轮椅上的人看着手上的这封信,抬头望着那块蒙在窗上的黑布,皱眉想着,“下雨的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走的那天,似乎也在下雨。”他突然想到,但依然皱着眉,“可是。。。那个时候他才几个月大。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要查吗?”轮椅背后的人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轮椅上的人笑了笑,“还是查一下吧,万一是别的。。。那就直接做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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